有朋自远方来,开摩托车载着他到市区的几个景点走走。经过一条路的时候,远远就看见有一户人家的门前正在设摊售卖一大堆青黄色的东西,表皮上疙疙瘩瘩的有许多硬刺。我问朋友:“吃过榴莲吗?”他摇摇头,于是买了些,请朋友品尝。他接过后迟疑地闻了闻,望着我说:“好臭!”在我的鼓励下,他勉强尝了一口,结果马上就被榴莲给迷住了。最后,买的两公斤榴莲,几乎都被他一个人吃了。
说起吃榴莲,朋友算是“入行”比较快的,一试之下,马上就爱上了榴莲特异的味道。不少人对于气味馥郁、似香似臭的榴莲,却惟恐避之不及。但是,能够吃得惯的人,对榴莲又无不是啧啧赞美称奇,甚至会吃上瘾。被誉为“水果之王”的榴莲,就是这样一种饱受争议、处于冰火两极的美味。
二十年前,我在广州第一次吃到了榴莲,软腻如奶油的口感,甜美似蜜膏的滋味,以及浓郁的奇香,组合在一起,以至于令当时的我觉得,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水果是比榴莲更好吃的了。尤其是冰镇之后,沁凉的滋味更为绝美。
夏天是榴莲上市的旺季,一些西饼屋会有榴莲酥、榴莲蛋挞供应,颇受口有同嗜者的青睐。悠闲的午后,喝一杯茶,再来一块香浓润滑的榴莲蛋挞,会有一种夏天的明快感觉,流淌于齿颊舌尖之上。